一纸红笺写你,我该如何落笔!
我曾感叹于这些文字!
躲在某一个时间,想念一段时光的掌纹。
躲在某一个地点,想念一个,站在来路,也站在去路的,让我牵挂的人。
我会等你。
牵着我的手,闭着眼睛走你都不会迷路。
一恍神,一刹那,我们就这么垂垂老去。
过了这个七月,一切都会好的,一切都会有的。
问了又如何,不问又如何,到最后轮回依然不停地转,日升月落,花开寂无声,那些过去的往事再也回不来,我见过的最无奈的一句话:“那些原本想要费尽心机忘掉的事情,原来真的就那么忘了。”
也许一个人最好的样子就是平静一点,哪怕一个人生活,穿越一个又一个城市,走过一条又一条街道,仰望一片又一片天空,见证一场又一场的别离。
生离死别都是别人的热闹,我有我自己的孤寂。
某个人的话必定成为我的信仰,我会胸中装着这样的信仰一个人独自地走下去,没有恐惧。
那些在我的生命中绽放过的花朵,那些在我头顶飞逝而过的流星,那些曾经温暖的诺言和温和的笑容,那些明亮的眼神和善良的任性,一切成为我难以抚平的伤痕和无法忘却的纪念。
我生命中的温暖就那么多,我全部给了你,但是你离开了我,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笑。
究竟谁是谁的过客,谁是谁命中的点缀。
左岸是我无法忘却的回忆,右岸是我值得紧握的璀璨年华,而中间飞快流淌的,是我年年岁岁淡淡的感伤。
我会等你,一直等到你出现为止。
人没了痛苦就只剩下卑微的幸福。
有时候,一个人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
简单一些,再简单一些,这就是生活。
任凭我将自己的生活过得如同手中的烟火一样劈啪热闹光彩夺目,可是最终还是化成一堆模糊的光影四散开来。
看见的,熄灭了;看不见的,今生今世也无发看见。
隔了山川又隔了汪洋,飞鸟可否横渡?我可不可以再见到你?
只是突然间我们之间就涌出了太多的人,他们围绕在你的身边,成为你的光环,我看见你在他们中间笑得一脸落寂,你抬头的时候脸上刻下更深的冷漠。
我想告诉你,当你抬头仰望星空的时候,那颗最亮的星星是我在看你。
身边的位置只有那么多,自己能给的也就那么多,这个狭小的圈子里有人要进来,就有人不得不离开。
就这样闭上眼睛就真的看不到蓝天了。
一段回忆翻箱倒柜,跟着我在追,想的是谁。
我总是觉得一切的纷扰一定要沉淀一段时光之后再回过头去看,那样一切才可以更加清晰。
人总是要走陌生的路,听陌生的歌,看陌生的书,才会在某一天猛然间发现,原本费尽心机想要忘记的事情原来真的就那么忘记了。
以前我只是以为,我可以了无牵挂地走,独来独往。
而我依然匍匐在时光中,等待心里一直等待的东西,尽管它从来没有出现过。
也许又要到很久之后,在某一个清晨,在某一个陌生的街道,回首又见它。
我只能一次一次地用自我的感觉去设想甚至去实践,而这样的过程,被所有老去的人称为青春。
而我所谓的自由,必须要放弃另一段自由之后才可以得到。
我想疏远一切,一面又拼命地想抓住什么据为己有。
我努力地记住,又努力地去忘记。
回忆应该是美好温馨而模糊的。
那些白色的寂寞飞行,那么像我匆匆流过的时光,一去不回来。
我觉得生命中的一些珍贵的东西已经被我遗落在某个血色的黄昏,可是我却再也找不到那张翻黄的地图,我曾经记得那张地图上面路途彼此交错,可是我现在的前面,为什么只有一条长满荆棘的独木桥?
如果不可以,起码让我离开。
过了这个七月,请让我离开。
江南小调
灯影桨声里,天犹寒,水犹寒。梦中丝竹轻唱,楼外楼,山外山,楼山之外人未还。人未还,雁字回首,早过忘川,抚琴之人泪满衫。扬花萧萧落满肩。落满肩,笛声寒,窗影残,烟波桨声里,何处是江南。
其实人不是到了断气的时候才叫做死亡的,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已经死亡,我像是木偶,破剪断了身后银亮的操纵我的丝线。
每个人在死的时候都会回到自己的家乡,落叶归根,那些无法回去的人,就会成为漂白的孤魂,永世流放。
你不可以死,因为你就是我的天下。
我是一个在感到寂寞的时候就会仰望天空的小孩,望着那个大太阳,望着那个大月亮,望到脖子酸痛,望到眼中噙满泪水。
好孩子不说假话。
大多数夜晚我的心情是不好的。寂寞。苍凉。每当这时,我总是表现出一种抗拒的姿态,像个寂寞但倔强的小孩,满脸的抗拒和愤怒。
音乐真的是一种很好的镇痛剂,对我而言,它像一个可供一只四处流浪常常受伤的野兽藏身的洞穴,我可以在里面舔舐我的伤口。
我只能在音乐中将身子蜷缩得紧一点再紧一点,我好沉沉睡去,一直睡到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切烦恼统统消失不见。
每个伤口都像是一朵黑色的曼陀罗,一边妖艳一边疼痛,并且涌动无穷无尽的黑色暗香。
一个人总是下意识地靠近一些与自己相似的人。
电影里的人总是寂寞的。
只要我们的名字能够并排在一起,那就足够了。
我是个容易受伤的孩子。
内心的伤痕却可以在每个晚上清清楚楚从头到尾地再疼一遍,那些伤口就像我一样,是个倔强的孩子,不肯愈合,因为内心是温暖潮湿的地方,适合任何东西生长。
很多时候毫无先兆的悲喜在一瞬间就可以将我淹没。
很多时候我就是为了这样一些莫名其妙的怀疑或者说是由不确定所带来的恐慌而将自己弄得精力憔悴。
我只是偶尔寂寞的时候会傻傻地仰望天空。
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才最爱你。同样,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紧握在手里的幸福应该是简单而透明的。
可是我不是经常快乐,很多时候当我感到悲伤,泪水还没来得及涌上来,笑容已经爬上了眼角眉梢。
我对我喜欢的人才会生气,不喜欢的人却对他们微笑。
我仰望天空的时候,没人看见。
一痛三四年
有些事情沉淀了,但太多的事情却被遗忘,刻意或无心。
若能不去遗忘,只为纪念,只感温暖,那么我宁愿一生只作一季,一个笑容带走一年。
是谁说过:时间仍在,是我们飞逝。
一回首一驻足,我们都会惊叹,因为我们以为只过了一天,哪知道时光已经过了一年。
毕业如一窗玻璃,我擦着凛冽的碎片不避不躲一扇一扇地走过去,回头一看,只是一地的碎片,一地的流质。
当我想着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我的心里竟然感到了那么一些难过。
记得绝望和希望,彼此厮杀。
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或者两者都没有,更加值得难过。
似乎我们的青春就是在这样的喧哗和宁静,希望和失望,振奋和沮丧,开心和难过中渐渐发酵,或者变得如酒般香醇,或者腐烂得不可收拾。
身边的朋友换了一拨又一拨,大家纷纷地聚拢过来,然后有些人匆忙地离开,有些人一直在我身边。
我像是站在斑马线上的一个迷路的孩子,周围的喧嚣、速度、人潮全部打乱我的思想和记忆。
一个人要学会在自己的记忆中选择,那么他才可以经常快乐。
我学会了选择,却做出了最错误的选择。
我忘记了自己当初选择不写毕业纪念册的理由,只是单纯地觉得如果彼此要忘记,那么那些终将发黄的精美的纸页也无法挽留记忆的遗忘,而如果彼此记挂,那么即使没有联系,依然温暖。
我们的高三。我们的十九岁。我们打球玩游戏的日子。我们骑在单车上的青春。
仿佛一瞬间,又仿佛是永恒。
那些孤独,寂寞,伤痕,死亡,别离,思念,等待,稍纵即逝的温情和绵延永恒的绝望,如同夜色中一支华美的骊歌。
突然想到一句我看到过的最绝望的话:我就是这么地热爱绝望。
天亮的时候请你打开窗,对我说晚安。
我喜欢沉默的人,因为他们善良。
现在的我,没梦可做,听歌听到天亮,然后对自己说晚安。
有些人是突然就会消失的,而有些人,一辈子都会被囚禁在一个狭小的地方。
我们站立在时光的外面,他们平躺在河流的下面,而我们的青春,埋藏在洞穴的最里面。
我听不到他们的声音看不到他们的脸,只看到他们寂寞的背影,像在说再见。
他很随意地说说,可是我却认真地难过。
后来,每次我用到这个词语我就很难过,多么无奈的一个词语,后来:我对自己说,过了这个七月,请你让我离开。
说给全世界听的晚安,最终还是掉下来,砸在我一个人身上
请带我回家
你给我一滴眼泪,我就看见了你心中全部的海洋。
梦里思大漠,花时别渭城。长亭,咫尺人孤零,愁听,阳关第四声。且行且慢且叮咛,踏歌行,人未停。
东边路、西边路、南边路,五里铺、七里铺、十里铺,行一步、盼一步、懒一步。霎时间、天也暮、日也暮、云也暮,斜阳满地铺,回首生烟雾,兀的不、山无数、水无数、情无数。
周围的悲欢离合生离死别都是别人的热闹,我的寂寞,在地下黑暗潮湿的洞穴里彼此厮杀。
我知道你一直走一直不停留,你想找到你生命中那个等待了你很久的驿站,也许是一个人温暖的眼神,也许是一个明媚的笑容,也许是一个宽厚得可以避风的胸膛,梨花落满肩头。可是在你没有找到的时候,请让我给你个休息的地方,因为我知道,你心里的疲倦。我知道你们纯洁的愿望,那就是找个温暖的地方睡觉。
写下来,就是为了要遗忘。
陌生的环境中,什么都是新鲜的,没有时间停下来让一切变得熟悉和无聊,最后都变成寂寞。
离去,使事情变得简单,人们变得善良,像个孩子那样,我们重新开始。
而有些离开,却没有任何理由。
有些人是可以一辈子不被改变的,我行我素,可是,有些人,却一辈子困在牢笼中。
一年就这样过去,而我的生活,还在继续。
我想重新找回自己曾经张扬的日子,我想告诉他们很多事情可是我却忘记了所有的语言。
一年老一年,一日没一日,一秋又一秋,一辈催一辈,一聚一离别,一喜一悲伤。一榻一身卧,一生一梦里。寻一夥相识,他一会咱一会,都一般相知,吹一回,唱一回。
我的一生简单得只剩下几个“很快”。
我的确很累,可这也是宿命吗?
并不是所有顶尖的学生都会上课认真听讲,就正如并不是所有上课认真听讲的就都是顶尖学生一样。
人和人本来就不平等。
不忧愁的脸是我的少年
不诚惶的眼等岁月改变
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阳斜
人和人在街边道再见
是谁的声音唱我们的歌
是谁的琴弦撩我的心弦
你走后依旧的街有着青春依旧的歌
总是有人不断重演我们的事。
我们都有自己的理由于是我们在各自的方向上义无反顾,削尖了脑袋奔向新的生活——或者新的死亡。谁知道呢。
我们是平凡的人,我们也是特别的人,所以我们是特别平凡的人。
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该有七十岁的悲哀吗?
水晶球不管是在皇后手里还是在巫婆手里,我都想问个明白。
其实我挺热闹的,可我还是什么都没有。
是生存还是死亡,这是全天下的事情。
梦人人会做,能占梦的有几个,而最终将梦实现的寥寥无几。
梦之所以称之为梦就在于它的不可实现。
我记得谁曾经说过当一个孩子开始学着去讲道理的时候他就长大了。
回望中的道路总是惊心动魄。
其实第四维就是时间而已。
每个人的故事都是在自己的眼泪中开始在别人的眼泪中结束。 寂寞的人总是会用心地记住他生命中出现过的每一个人,所以我总是意犹未尽地想起你。
在每个星光坠落的晚上,一遍一遍,数我的寂寞。
我们隔着一段距离,彼此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我就觉得很快乐了,因为可以保护她,不让她受伤。
你讲一个笑话,我要笑上好几天,但看见你哭了一次,我就一直难过了好几年。
记忆像是倒在掌心的水,无论你摊开还是握紧,水总会从指缝中,一点一滴,流淌干净。
我的记忆开始模糊。
我每天都在数着你的笑,可是你连笑的时候,都好寂寞。
那些躺着仰望天空的孩子,偷偷地哭过多少回。
周围是各种各样的面容,眼泪与欢笑,重逢与离别,可是都是别人的热闹,与我没有关系。
像是某种绝望,无边无际地繁衍生息,最后笼罩一切。
如果等待可以换来奇迹,那么我愿意一直等下去,无论是一年,抑或是一生。
两年后,我总是想那个时候的天气,时间,场景,任务,心情。想着想着就泪如雨下。
我突然明白一切不可能再回去了,时光倒转只是美丽的神话,骗骗小孩子的。
可是,如果可以,请再编个故事骗骗我,好吗?
青春是个谜
也许年轻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肯回忆的,喜欢回忆的人都已经老了,老得必须靠会议来缅怀一些东西,来祭奠一些东西,埋葬一些东西。
我忘记了他们的名字,但记住了他们的面容,他们没有年轻边迅速老去了,他们站在年轻和衰老的河界上张望,长时间驻足,感伤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回肠荡气过。
六月木鼓 鼓点敲在心脏上,一声一声渐次衰弱
七月霓裳 长着天使翅膀的魔鬼跪在黑暗里哭泣
八月霜降 魔鬼终于笑了,他说,我终于长出了天使的翅膀
九月潮水 黑色的潮水匆匆离去又急急卷回,我该上升还是下沉,我看见我的青春从容而冷酷地离开我,我观望它的离开,冷静而近乎残酷
十月弥漫 白昼上升黑夜下降,白鹤上升黑鹭下降,我悬浮于半空,茫然四顾
十一月空荡山 我应该以怎样虔诚的目光来迎接黎明,抑或用怎样冷酷的姿势来扼杀朝阳
十二月双刃剑 我手中的修罗刀饱蘸鲜血,敌人的,还有我的,我目光游移地坐以待毙,神色安详地迎接死亡,脚踏实地地陷入虚无
一月孤独是青春的底蕴就是孤独,抑或是孤独弥漫了整个青春
二月烟火 我如松鼠一样在树洞里安睡,任凭时空在洞外飞速地奔跑,像是八月的台风
三月忧伤 有时候人能不思考却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可是怎么就一年了呢?怎么我就长大了呢?
四月梦魇 沙逊大厦在黑色的江风中,灯火辉煌,然后我蹲下身来,一个人难过地哭了
五月红莲 我在《春光乍泄》中看到布宜诺斯艾利斯瀑布,美丽忧伤如同情人的眼泪
六月永生 我终于笑了,我找到了我的愿望
我希望我能够重回我孩提时没有忧伤的幸福时光,如果一定要在这个时光上加上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其实你前世是一枚钟面上的指针,孤独地原地转圈,一边转一边看着时光一去不返,而你无能为力。
电话号码已经遗失,遗失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个黄昏。
我开始爱上一个人,可我不知道那个人是否爱我。
世人说这叫单相思。前世说这叫寻找肋骨行动。
没有选择其实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这个一去不再回头的美丽幻觉。
其实当你真正爱一样东西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语言多么的脆弱和无力。文字与感觉永远有隔阂。
我相信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地方。
我在梦见你。
生活在别处。
我的生活曾经五彩斑斓,但它没能和我一起长大一起穿过时间缓缓向前。它在锁定的时间里看着我越走越远。
还有什么没有说完那就算了吧。
那些曾经以为念念不忘的事情就在我们念念不忘的过程里,被我们遗忘了。
一纸红笺写你,我该如何落笔!